中她的去处,她低声道:“知道的,娘。”
她手指暗暗握成拳,指尖紧压着手心。
……
温澜换上急行装,牵了两匹健马赶往显州,夜里也休息在马背上,如此昼夜不停,两匹马轮换,也几乎累得它们口吐白沫。
两日后,抵达显州之时,温澜身上都已被晨露打湿,黑色的垂布随着马匹奔驰在身后空中如浪涛般起伏。
堤边有军帐座座,往来军士、壮丁不绝,正在固堤。
堤吏见有生人骑马来,拦住喝问:“来者何人?前头大堤有决堤之险,百姓皆退于二十里外!”
温澜勒马停住,将帷帽摘下来,深吸一口气说道:“还请通报,我是……大理寺丞叶青霄的同僚。”
叶青霄押粮一到,便听闻大堤有险情,现也住在账中,不敢返回城内,带来运粮的士兵也尽是充以护堤。
他正奇怪,有什么同僚会来找自己,人一带来,却见到一张意料之外的面庞。
温澜一脸疲惫,眼中带着血丝,一身急行装更是几乎湿透了,也不知是露水多还是汗水多。
“……你。”叶青霄口舌都要打结了,顾及有外人在,将人挥退,这才抓着温澜潮湿的衣袖,“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