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陈宾说不出个好歹来,叶谦非要拳脚相向不可。
陈宾遮着老脸,惭愧道:“这,这实在是……都是我的错,和之,我一梦醒来,屋内的案几上便放了张条子,叫我自到布庄去领‘压惊布’。这条子怕是……察子放的。”
叶谦面色一变,“……欺人太甚!”
想想即明白了,他同覃庆还有过节,只是没想到覃庆如此阴险,整治不了他,就在他女儿的婚事上动手脚。陈宾也非权臣,怎么禁得起皇城司的威胁,万一被罗织罪名,一家都完了。
叶谦又气又无法命令陈宾不理会,愤然道:“你走吧!”
“和之……”陈宾见叶谦面色难看,也不敢再言语什么,他自己也是左右为难,非但得罪了世交,就连儿子在家也郁郁寡欢,垂着头离开了叶家。
叶谦气极了,找不到地方痛骂,只能去找大哥,还可放心说上一两句。
叶诞原本还在想,温澜该怎么拒绝陈宾,一听这话放心了。这主意也是情理之中,温澜哪需要想如何拒绝,直接威胁陈家就行了!
只是,这次倒叫覃庆背了黑锅哩……
叶诞面上还要安慰:“也许是缘分未到,日后还有更好的姻缘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