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岂不得是勾当皇城司亲自拿人,是哪一位可知道?”
“覃庆。”
这不就是前些时候,和禁军指挥使一起被陛下申斥的那名皇城司长官?
叶谦只觉有电光闪过一般,灵台清明,想通了其中关节。
虽说禁军受罚更重,但对皇城司来说其实更严重,因为他们职司伺察。而且此事太巧,禁军与皇城司同时出差错,二者本该是互相牵制。
哪怕为了重新获得陛下的信任,皇城司也要加紧伺察,办个漂亮案子。但没想到,他们会直接选择马军司指挥使开刀。
这就是其中唯一的疑点了,便是人选说得过去,闹到要下御史台狱,也太过了,否则就是马军司指挥使真有什么大罪被逮住了。
不止是叶谦想到这一点,其他人也估摸到了覃庆是想赶紧弥补过错,嘀咕道:“不会疯狗一般四处咬人吧……”
覃庆要干出政绩来,倒霉的还不是京官们。
过得一会儿,又有消息传来。
“马军司指挥使以指斥乘舆下狱。”
众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乘舆在此处指的不是车驾,而是天子,因不可直言天子,故以天子车驾代称。此大不敬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