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国家肯定是越来越好的,人民的物质生活提高,需求也会越来越大。”
许强几个人在屋里说话,他们不同身份不同出身居然也能说到一块去,还说的很热烈呢。
“沈爷爷以前是打过仗吗?”许吉祥在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还竖着耳朵听大人们说话,正好听到沈建江说他在东省上过战场的事。
“对,我这把年纪又是当兵的,当然上过战场,前半辈子几乎都是在战场上度过的。”沈建江哈哈大笑,身上自从下放以来的郁气也渐渐消散了,脸上露出自豪,为这个国家战斗过是他永远自豪的事。
几个人的话题又移到沈建江的战场故事上,几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这可不是收音机上面经过编辑的故事而是真正没有简略没有美化的。
吃完年夜饭,所有人聚在堂屋关上门挡住外面的严寒,屋里点着火盆,大家听着收音机谈天说地,桌子上还放着糖麻花瓜子各种吃食,许奶奶和陈容容坐在一边包着饺子,这种时刻让人想永远停留。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过完年一切又都像原来一样。六九年对如意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通过高考,拿到高中毕业证。
“我可以自己去的,考完再回来,我会骑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