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时的待遇截然不同,这三个人是系着大红花到的,许有根还专门让队员们把手上的活停一停过来欢迎。
“主席说,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知识青年……”许有根把他在县里记住的话说了一遍,看到队员们没有反应,又用自己的话说:“总之,这些知青同志是来和我们一起搞建设的。”
“建设什么?什么是建设?”有人纳闷的问。
许有根也不大清楚,他估摸着这应该是种地的意思。
“那是来和我们一起种地啦?”
“前段时间不是来了几个,怎么又来了。”
“这次来的可都是年轻人。”
“就是太年轻了,那姑娘才多大,能干什么活。”这人说的是三个人中唯一的那个女同志王曼婷。
“不会还要分粮食吧。”
最后一个人的猜测引起了所有队员的注意,上次来的那几个老头老太太就是分队里的粮食的,虽说他们也干活但这么大年纪能干多少活啊,队里的人总觉得很吃亏,谁知这次又来了几个。
“安静,安静,听我说,几位知青同志跟那几个下放的坏分子可不一样,是城里来的好同志。现在队里也没有空余的房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