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种植,或是帮人跑跑腿儿之类的。”毛荷春的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说他……”
俞溪点了点头,“从钱叔叔的面相上看,他不过是一时失意,恶性循环之下,又没人依靠,而老师您的爱人性情又敦厚,见不得亲弟弟日子难过……”
俞溪接下来的话没有说,毛荷春已经明白了,听俞溪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已经好受了许多。
谁会喜欢极品亲戚拿自家当提款机?
听俞溪那意思,自家小叔子还有点羞耻心,那也不是没得救。
“谢谢,谢谢!”毛荷春感激道。
“老师,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俞溪的日子照旧过,不过几日之后再看到毛荷春,就看她眉宇之间的郁色已经一扫而空,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见她小叔子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毛老师,恭喜你啊。我看您红光满面,是家里有喜事了吗?”
眼下毛荷春已经不把俞溪当做一个普通的小丫头了,一个普通的小丫头哪能这么神。
那天等俞溪离开之后她就好好的跟她爱人谈了一下,也叫上了小叔子,三个人坐在一起促膝长谈,也算是解开了这些年的心结。
她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