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
“陈老板?没说啊!”
谭笑挤了挤眼睛,“尹娟没让你给我请假?”
彭蔷身子往后缩:“那个……貌似是说来着,不过陈老板没问,我、我就忘说了……对了,那个老董问来着,我说你病了。”
没请假就没请假吧,班里的学生不来上课当班主任的不闻不问,真不知道是太不拿自己当回事,还是他这个班主任心太大。
谭笑拿出手绢擦桌子,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等,似乎有什么事忘记了,是什么呢?肯定是跟非典有关,绞尽脑汁使劲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糟了,教授还在北京呢!”
“教授?啥教授?”彭蔷问。
谭笑没理她,起身就往门口跑,她要去给尹骁打电话,彭蔷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大喊:“老大你去哪儿呀?再有两分钟上课了。”
谭笑的脚步戛然停止,看了眼手表,真的再有两分钟就上课了,现在就是出去大门也一定锁了,只好泄气地往回走,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就把教授给忘了呢!
上午第二节课结束,站在操场上等着做操的时候,陈学农才套在臃肿的羽绒服里晃荡到谭笑跟前,“小谭笑,你昨天咋没来呢?语文老师说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