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是孩子被鬼狐给附体了。
谭笑这么一惊一乍哭哭唧唧生无可恋的模样,别说老谭太太觉得她被什么给附体了,就连谭叙谭何都有点半信半疑。
谭笑知道奶奶和两个弟弟在折腾什么,可她顾不上向他们解释,心中全是惊惧悔恨。
冬天夜长,王斌一家八点多就上床睡觉了,九点半电话铃突兀地响起,王斌披着衣服把打电话的人骂个半死,才慢吞吞拿起电话,没好气地问:“谁呀?”
“斌子,我是你老姐!”王佩的声音带着哭腔,王斌迷瞪的睡意立马就醒了:“老姐?你咋啦?出啥事啊?你这是在哪呢?”
放下电话,王斌回屋穿衣服,媳妇把脑袋伸出被窝:“咋啦?你这是干啥去呀?”
“老姐刚才打电话,说是笑笑那好像出事了,我过去瞅瞅去,你跟孩子睡吧。”
“那行,你路上小心点。”
“没事,我穿警服过去。”
王斌的车子在谭笑家门口停下的时候,燃烧的纸屑已经被风吹走了大半儿,只剩地下一堆黑色的灰烬和空气中弥漫着的独特味道。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王斌边用手拍打大门边喊:“笑笑、小叙,我是三舅!”
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