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出去站队吧,位置是课间操的位置,上课的时候就好好上课,军训的时候就踏实地军训,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谁也别给我甩档尿裤,我可丢不起那个人。谁还有事没?没事赶紧麻溜的。”
大嗓门刚吼完,就有人拆台,谭笑右手举过头顶,“报告老师,我有事儿!”
还真有人有事,陈学农大眼珠子一瞪:“事咋那么多呢!啥事,说话!”
“老师我脚坏了,不能军训了。”
“脚坏了?咋坏的?”
陈学农一边说一边走下讲台,奔谭笑的位置而来,走到跟前,望着缠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纱布,愣了愣,待仔细瞅清楚纱布上面露出的那一片红皮肤之后,竟然不厚道的笑了:“呵呵,你这脚烫的挺是时候啊,早不烫晚不烫,要军训它烫着了。那咋整,烫都烫啦,我也不能硬让你去站军姿受罪啊,你就拿上垫子,找棵大树,在树底下坐着吧。”
谭笑很不满:“老师你啥意思呀?说我故意的呗?要不你找个同学跟我换换?”
陈学农竟然没生气:“这话咋说呢?我可没说你是故意的,谁这么缺心眼为了不军训往自己腿上浇热水啊?那心眼得缺到啥程度啊?”
还不如说我是故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