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事多,把人烫到还有理了是吧?赶紧跟上!”庞白脸上是少见的阴沉,语气也很不好。
一行人缀在郭维嘉身后,待谭笑坐在诊所的椅子上,他们也跟着进去,只不过没凑过去说话,只静静地看着。
坐诊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慈眉善目,说话的功夫帮着谭笑上药,动作很轻:“幸亏你们自己先用凉水处理过了,要不然指定得比这严重,你跟你说,你这个快赶上轻二度烫伤了,你瞅瞅,这种白色的,红的地方我给你抹上药,水泡啥的我就没办法了,你自己注意点啊,千万不敢碰坏了,能疼死你!”
郭维嘉半蹲在谭笑椅子旁,眉头皱成一个疙瘩:“阿姨,上点药就行了吗?我瞅着挺严重的呀,这红的地方几天能下去啊?会不会留下疤呀?”
老太太抬头瞅了郭维嘉一眼,又看看谭笑,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心疼啦?那咋不照顾好呢?疤估计不会有,就是得疼上几天,脚心也有泡,别走路了,出门都背着吧,反正她这小身板子也没多沉。”
郭维嘉很想说他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心口反而有一丝喜悦在荡漾。而谭笑,就像不曾听到老太太的话一样,眼睛盯着老太太给她擦药的手,一个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