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你咋回事?故意的是吧?”
肖远航也被突然的事故弄蒙了,脸上煞白煞白的,手足无措地望着谭笑。
“谭笑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还能走吗?我背你去医务室吧!”谭笑蹲在地上,当头顶传来庞白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时,大脑轰然一声开始缺氧,耳朵里嗡嗡作响,脊背僵硬不堪,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脚疼什么腿痛,都忘记了。过了好久儿,才恢复意识。心中悲凉,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嘴角颤抖,笑容惨白。
庞白的声音,就是她记忆匣子的钥匙,轻轻一拨,就让回忆像流沙一样从脑海中倾泻而出,顷刻间就把谭笑淹没了。
你看,你听,他就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永远不慌不忙、不急不躁,永远那么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像极了绅士,也的确是绅士。
他温柔地关怀自己“疼的厉害吗?”就像上辈子面对着被足球砸到鼻孔穿血的自己依然温柔地问:“同学,你感觉怎么样?”
不用抬头,谭笑也知道,庞白的眼里,平静无波,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能让他真的焦急,谭笑不能,薛琳也不能。
坐在地上等什么?像上一世一样,被他背到医务室,笑容柔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