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能感觉的到,鼻子下的气息,轻微的像是要断掉,身子软软的,一分力气也没有。
手里握着一个东西,那是妈的红色胸针,上面有一颗亮晶晶的水钻,胸针还是去年自己去省城换眼镜的时候在中央商场给妈妈买的,花了二十五块钱,回来骗妈妈说只花了五块钱,却还是被妈妈埋怨了好几天。
埋怨归埋怨,妈妈却喜欢的不得了,出门的时候总喜欢别在身上,亮闪闪的,有精气神。
这段时间卖货,妈妈一直都戴在胸前,前几天还跟爸爸开玩笑:“我笑笑给我买的这胸针,晚上比你那车灯都闪。”
爸爸当时咋说的?“你闺女给你买的东西当然都是好东西,以后等笑笑大学毕业有工作了,让她给你买更好的、更大个的!”
换来王佩一顿白眼:“可不得指着我闺女咋的,要指着你给我买,尸体都硬了。”
谭笑觉得妈妈那句“可不得指着我闺女咋的”就好像刚刚说过一样,爸妈一冬天风雪中吹的红通通的脸,也总是在她眼前晃。
谭笑不想起来了,她想就这么睡过去,一觉睡过去,再醒来,发现是个梦,爸在外面忙活、妈在厨房做饭,自己躺在炕上,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自己的小房间,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