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照连忙摆手、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我这就做、这就做,我惹不起,我躲着你啊……”
“德行儿!”谭笑笑骂一句,又把眼睛放到面前的物理题上,赵照坐在她身后,粉红的舌头吐得老长,变换鬼脸。
住宿这段时间,赵照可谓是饱经磨难,虽然不用再受早晚赶路的辛苦,可余下来的时间,却没有一刻清闲,谭笑见缝插针似地针对她的弱势学科数学、英语、地理,轮番进补。
晚饭后,十几分钟的消化时间之后铺天盖地的试卷、做不完的练习题等着她,别说看电视,常常洗脚的同时打哈欠,打哈欠的同时手中捏着笔,谭笑讲赵照听,直到关灯那一刻,脑子里还全是数不清的数学题、英语单词,弄得赵照都睡着了,眉头还皱成一个疙瘩,可想而知内心的痛苦。
晚上不能早睡,早上也睡不成懒觉,最初一周谭笑还允许她七点起床,第二周再来,六点半就要硬着头皮起来,房后树林子里读英语、练听力,除了大姨妈来的那几天,剩下时间,没有一天不去的。
厚着脸皮求放过,谭笑视而不见,转过身来依旧把试卷往她脸上丢。
赵照是个懒人,全身上下都泛着懒,这样的日子熬不下去,她打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