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动力也没有。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听小姑子的劝不种地了呢。
可不种地就得搬离这个地方,农村人夏天都忙,兜里也没有几个闲钱,没钱就没有购买力,整个夏天就是天天到市场摆摊也挣不下多少钱。
“那咋整?不干了?今年倒是舒坦了,明年非得把人累死不可。”
“干,咋能不干!除非不当农民了,当一天农民就得种一天地,这就跟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是一个道理。”
“爸、妈,干啥非得费劲巴力的拔草呀?用刀割了不行吗?反正你们担心的是草籽成熟之后落到地里,那就把草全割了,现在草正是水分大的时候,割起来应该不会费多大劲儿吧?。”
谭笑的话立时提醒了谭守林夫妻俩,都说斩草除根,但其实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只要赶在草籽落地之前把草割了,地里剩下的那点草根起不了什么作用。
被雪冻一个冬天,开春用铁犁一趟,就全下来了。孩子这个学真没白上,可解决老鼻子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老谭家四口人头戴草帽、带上水壶、干粮和镰刀,开着四轮车就出发了。找到一块离家近的地,一人把着一条垄,从南到北割大草。
乱草里找苗不好找,可割的时候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