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守,冷一点,才精神些。
电视机里歌声和舞动依旧在继续,两岸三地外加新加坡的六个主持人,妙语连珠、字正腔圆,尹骁却无心观看。
开电视,只是为了多一份人气,让人觉得尹家今年依然与往年一样,其实,谁又真的看得进去呢?就是最小的妹妹,也在多少个夜晚的睡梦中小声哭泣,一声“爸”,喊得妈妈眼泪流了一晚上。
爸被抓走了,什么时候回来?几年?十几年?尹骁没问过周淑英,他知道问了也没有用。
他妈就是一个农家妇女,就算是比屯子里其他妇女懂得多又能多多少呢?没权没势连钱也没多少,能知道什么消息,除了等待,唯有等待。
之前尹占良在的时候,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打骂周淑英,对他们几个孩子也不是很温和,尹骁甚至有些厌恶他的独断和暴力。
但等他突然不在了,尹骁却有些想念他。这种想念,有一丝父子的温情、还有属于一个儿子对父亲的依赖。
尹占良被抓走的那天,周淑英整整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把他们三个人留在家里,独自去乡里、跑县里,折腾几天,回来的时候,人瘦了一圈还不止。
瘦的不成样子的周淑英告诉三个孩子,你们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