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手巧,光是看了一上午,就织出一个毛衣领,弄得王佩不知道一个劲儿地感叹她的俩孩子托生错了。
上班以后,同事那些爱美的小姑娘动辄花几百块钱买一件毛衣,谭笑挣得少,买不起的同时却也深深怀念起妈妈当年为她织的毛衣。
现在有时间有机会学,谭笑当然不会再错过。
“7像镰刀,不是一根棍子,老弟你看你写的7,咋都跟1似的,好好写不行吗?”
“我写的就是7呀?不信姐你看,镰刀头在这呢。”
“谁家镰刀头这么短啊?这么短能割黄豆吗?这一页不算,你给我重新写!”
俗话说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过了腊八,气温骤降,就连皮猴一样的男孩子都不出屋了,更不要说怕冷的女孩子。
一天除了做饭、织毛衣、写稿,谭笑又多了一项新的工作,给弟弟启蒙。谭守林夫妻俩谁也没让她干这事,是她自己想起来的。
上一世,谭叙是标准的学渣,渣到什么程度呢,在谭笑看来,比喂猪的豆腐渣都碎的有过之而无不及。都小学毕业了,最简单的应用题都不会做,三年级的孩子也比他强。
这一世,趁着他还没上学,也没对学习产生强烈的抵抗情绪,谭笑想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