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说你扬了二正吧你还没傻透腔,说你聪明吧,你还竟干没脑子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老谭家香火有问题,一个个都精的跟猴子似的,就你傻了吧唧一个,还让我给摊上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向自家院子拐去,王佩这口气没撒完,也出了六七分,再喘几口气,平缓一下不满的情绪,等车子在大门口停下来,她快速地跳下去,用钥匙打开门锁,拉开大门,让谭守林把车开进去。
“大舅、四舅姥爷,你们赶紧把鞋脱了上炕,别外道。这寒冬腊月的在外面待一天,冻得不轻。笑笑、小叙你们俩陪着太姥爷和舅老爷,妈烧点热水,你爸一会儿就进来了,别闹啊!”
“嗯呐!”俩孩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林兆发把棉鞋从脚上脱下,整整齐齐地摆在炕墙根,两条腿慢腾腾挪到炕上,身子靠在墙壁,舒服地出了口气。
真是岁月不饶人,跟人一顿撕吧,这把身子骨像差点散架子了。稍微缓缓,老头眼睛在屋里扫视一遍,屋子不大,收拾的到挺干净,地上有一台崭新的缝纫机、柜子上摆满了像砖头一样厚的书。
按照屋子里这摆设,到看不出来家里过的多好,可一想到谭守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