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也想把孩子送来上学,学上几年、觉得是个上学的料子就继续上,不行也好歹会写名字识数了,回家干活也是个好劳动力。
家长想得好,可学校太小根本就放不下这么多人,每年一到开学季,老师、校长家的门槛子准保被踩得矮了一截。
送礼的、求情的,等到开学的时候,一个班里总有那么一些是年纪不到却必须收的。
而不让教室人满为患的办法,就是找理由踢出去几个没到十岁非得收不可的地步又表现不好的孩子,刚刚送走六年级的杜大河心里难受着呢,一年级的时候五六十学生,升初中却只有五六个,那么多学生都辍学了,自己想要有一个考上名牌大学学生的梦想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实现。
“下一个,你来说!”
别看现在黑乎乎的人头,谁知道跟自己学六年的到时候又能有几个,杜大河当了快十年的老师,教书的激情都快被居高不下的失学率给磨灭了,语气随意中掺着不耐。
“我叫刘、刘二奎,一队的,我爸是刘大手。”
第二个说话的也是个男孩子,胆色比第一个要大一点,语速虽然慢,好歹把话说清楚了。
“二奎?你家有几个奎啊?没有大名啊?没大名就回家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