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咱是农村来城里看病的,打咱钱的主意?谁家来看病还不得带点钱,万一被人盯上可糟了。”
从昨天出门到现在,妈妈这话说了不知道多少遍,谭笑觉得她有一种被迫害妄想症。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只好闷闷地小声嘟囔:“不会的,一看咱这样就不像是有钱的,再说了,谁知道你把钱放哪了,咱晚上也不出门,没事的。”
王佩却不这么想,一边站起身又把门窗检查一遍一边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晚上还是别脱衣服睡觉了,你也警醒着点,万一听到啥声赶紧叫妈,我睡觉死,万一到时候睡着了就坏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躺下来歇歇吧,睡一会儿,醒了咱找地吃晚饭。”
不知不觉中,母女俩相处的模式越来越像两个大人之间在沟通,无论是谭笑自己还是王佩,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谭笑还只是一个六岁小孩子的事实。
下午睡醒后,旅馆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吃过饭,谭笑想逛一逛夜色里的哈尔滨,却被王佩强行给拽了回来。
至于理由,她说的振振有词,这么大的地方,万一一个人走丢了,另外一个哭都哭不上溜来。谭笑很想说她不会丢,很想说夜幕下的哈尔滨别有一番味道。
可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