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挣得,孙雪她妈顿时就不说话了,羡慕啥都行,这个她羡慕不来也嫉妒不来,更学不来。别说全屯子,就是全县,能像谭守林这样会写稿子能挣稿费的人也没有几个。
前几年家家户户的门框顶上都挂着一个红色的小广播,里面时不时就能听到播音员播拜泉县长荣乡长安七屯谭守林的来稿,大家伙由刚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早就已经认可了谭守林的这个本事。
“谭笑她妈,你家笑笑她爸就是有本事,这写的字也能变成钱,哪像我们只能鸡屁股里硬扣,有时候把鸡屁股都抠出血了,也掏不出来一个。”
“孙艳她妈,你抠的是你家老母鸡屁股吗?不会连大公鸡屁股也没放过吧?那公鸡屁股你别说是抠出血了,就是把肠子都抠出来,也不带有一个鸡蛋的呀!”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去你的,你媳妇才抠的公鸡屁股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震天响的笑声在田野上回荡,再也没有人谈论谭守林肩膀上的布料,但是偶尔有人目光从谭守林的身上扫过,带着微微的羡慕。
谭守林和王佩,走起路来脚步更加稳健,身板也绷得笔直,浑身充满了干劲,这可是多少年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