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的,还租出去吗?”
“问那么多干啥,反正跟我们又没有关系。”谭守林声音闷闷的,有些不耐烦,又带着一点心虚。
“咋就没关系了?我问问怎么就不行了?是不是老太太把钱和地都给他了?你说不说,你不说明天早上我就去后院,你不是说长春大哥来了吗?我正好过去找他唠唠,咱大哥那是最公正的人,我倒是要让人给我评评理,凭啥我分家的时候背着几百块钱债务,他谭守森分家就能要啥给啥?就是得不着啥,我也得让人知道知道你们家人都是干的啥事!”
“哎呀,你吵吵啥,大晚上的,我说还不行嘛!妈把粮食和家具让老三拉走一半,三口人的地给大哥种了,咱家今年秋天给妈一年的口粮,明年三家再平分着出。”
“啥玩意儿?粮食让你弟弟拉走一半,不够吃了让我给粮食,你们家人脑子里咋那么多盘盘绕绕呢,直接说让我把粮食给你弟弟不就得了!三个人有二十四亩地,全给你大哥种,凭啥呀?我的天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这……这、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王佩气的已经语无伦次了,手掌在炕上拍打,脸上的表情又是急又是怒,舌头尖都直打颤,最后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还大口大口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