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点补助啥的,最后发现这次政策下的坚决,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除了花钱承包,自己只有回家种地一条出路。
心情颓然地挨了几天,一个更大的打击接连而至,县里来人要逐个审核每个供销社的账目。得到这个消息,谭守木彻底慌了,脚底板发凉,站都有些站不住。
自己这几年,隔三差五就从营业款中拿钱贴补家用,虽然单独一笔不多,可架不住凑在一起啊,这三、四年累计在一起,没有三千,肯定也早就超过了两千块。
自己要面子,花钱大手大脚,媳妇更是花钱跟喝凉水似的,外人看着挺风光,其实家里的钱凑一起,连五百块都没有。这要是被人查出来,自己上哪儿去弄着两千块钱去?
硬挺着不还儿?谭守木摇了摇头,欠两旁人或者亲戚的钱,自己还可以豁出去一张脸不要硬着头皮不还,可公家的钱不敢这样,万一惹急了,再把自己抓进监狱,到时候一家子女人孩子可怎么办?
上哪儿弄钱去呢?谭守木愁的牙花子都肿了,一双眼睛里全是血丝。睡觉都哼哼唧唧,难受的要死。张秀华这次倒是有眼力见知道自家男人心情不好,没去招惹,要不然指定跑不了谭守木的一顿臭骂。
谭守木愁钱从哪里来,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