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而且县里有钱的人家多,咱这钱虽然多,但也不至于太打眼。”
“也只能这么着,要不然还真没有啥好办法。”
“那我明天带孩子去取钱去?”
“必须明天取吗?往后拖拖不行吗?今天才周四,要不就下周二去,赶集的日子,去了也不打眼。”
“能行,以前我的稿费不也是啥时候有时间啥时候去取嘛!我跟邮局的人熟悉,没事。”
“你那十块八块的跟这是一回事儿吗?”
“……”
夫妻俩盘腿坐在饭桌子前你一句我一句讨论六千块钱的安置问题,谭笑姐弟俩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一遍又一遍,却谁也不敢言语。
直到谭守林和王佩定下了下周二去乡上取钱,然后周三早上坐汽车去县城的计划,俩孩子才被当爹妈的想起来,说的还不是吃饭的事。
“笑笑、小叙,有件事你们得记住了,今天这事除了咱家人出了这个屋子打死也不能说!要是真的有人知道了问起来也说这是你爸写的。至于多少钱咬紧牙关也得说不知道明白不?”
“嗯!”谭叙连忙点头,本来就不知道啥跟啥,哪来的保密不保密。
谭笑抓了抓头皮,磕磕巴巴地说:“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