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炮皮子,肯定有好多没着的,我想去捡一些,留着以后放。”
初一早上都放挂鞭,一百响或者五十响,的确存在谭叙说的那种没有着的小鞭剩下,俗称哑鞭。但现在都快中午了,那些哑鞭早就被那些大一点的孩子给捡完了,地上剩下的肯定全是皮子,谭笑知道,谭叙自己也明白。
这个借口找的不错,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撒谎了,孩子就该心思直接存粹,弯弯绕绕的处事哲学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不能接受更不能纵容。
谭笑没说话,只盯着谭叙看,眼神里仿佛洞悉了一切。
被盯得久了,谭叙有些受不住,吞吞吐吐泄气地承认:“姐,我害怕。奶是不是又得骂咱俩?老姑也可凶了,我一看见她我就打哆嗦。还有大娘家那几个丫头片子,总是用那种眼神看咱俩,笑话我们呢。我不想去。”
谭叙说的是实话,奶奶家是谭丹谭双谭何的游乐场,有吃有喝有宠爱,可对谭笑姐弟俩还说,还真就是一个打死也不愿去的祠堂,不仅要上杆子遭长辈的白眼,还得受堂姐妹的奚落,连带引得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出来。
别说谭叙不想去,就连谭笑自己也不愿意去。可不去不行啊,他们要是不去爸心里该多难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