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谭叙不仅拖后腿,还隔上几分钟就要撂挑子。到最后,眼见牌是玩不下去了,谭守林大手一挥,让老婆孩子都去睡觉,这个岁,他自己来守。
获释了的谭叙还对没吃到肚子里的冻梨耿耿于怀,躺倒被窝里撅着一张小嘴,闷闷不乐,睡着了依旧没有放晴。
眼见老妈和弟弟都躺下了,谭笑指着墙上的报纸求谭守林教他识字。
“呦!我老闺女想认字啦,行,爸来教你。你听好了,这个字读‘黑’,黑龙江省的黑,咱们家这地方就是黑龙江省,是咱们中国呀最北边的省。”
谭守林吃晚饭的时候喝了一点白酒,不至于醉,但多少还是有些多了,说话的时候嗓门比平时大不说,眼睛也微微发红。
王佩睁开眼睛没有好气地说:“你们俩能小点声不?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睡你的呗,我闺女让我教她认字呢,我闺女以后肯定有出息。”嘴上虽然说得硬气,但谭守林还是压低了嗓子:“这个字读日,青天白日的日,这个字读报,报纸的报。记住了没有?”
“那这五个字就是黑龙江日报对吗?”谭笑小手指头指着黑龙江日报五个大字,字正腔圆,煞有介事。
“哎呦喂,我说什么来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