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闻着这么香呢?”
“妈,给我弟找块干净的布做手绢。”
姐弟俩几乎是同时开口,烟雾缭绕中王佩头也没抬逐一回答俩孩子的话:“二十九,烀大肉,锅里是烀的肉。晚上二米饭、土豆酱已经做好了,在炕桌上放着呢。要手绢干啥,还不得被他模糊成抹布啊!”
谭笑一愣,明天都腊月二十九了,怪不得要烀肉呢,这时间说快过的也真是快,眼瞅着年就到了。
一听说锅里烀的是肉,谭叙恨不得把脸趴在锅盖上去,鼻子使劲抽,一个劲的闻啊闻。
“抹布就抹布,多洗洗就好了,你看他最近脏的这样,多埋汰。鼻涕拉瞎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妈也不干净呢。”
“这孩子,说谁埋汰呢?你妈我哪里不干净了?给他用手绢你以后就得负责给他洗。小叙也是的,这感冒都多长时间了,咋也不见好呢?时间长了鼻子都擦坏了……”
谭叙闭着眼睛站在锅台边,越闻肉味越挪不动步:“妈,我不吃土豆酱,我要吃肉!”哪里还管什么鼻涕、手绢的事情。
“吃什么肉吃肉,肉还没好呢,再忍忍,明天晚上就能吃到了。”
“你骗人,没好咋这么香呢?我都闻到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