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短暂的人生以悲剧结尾的预兆。后来的生活,不管她多么拼命的工作,还是无法改变贫穷的生活。娘家穷、婆家穷,而他们夫妻俩和弟弟又都是在挣钱的底层挣扎。到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妈妈的生命慢慢消逝,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算起来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见过爸爸了谭守林了,突然相见、并且是年轻时身体健康的爸爸,谭笑心情复杂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停止了。
让媳妇把自己后背上挂上的冰霜拍打干净,谭守林脱下军大衣放在炕尾,帽子都没摘,就蹲在火炉旁烤起火来。
“不是说不回来了吗?这么晚了往回走,黑灯瞎火的你们胆子也真大,万一要是出点啥事可怎么整。”王佩往自家白底红花的搪瓷脸盆中倒了一盆底热水,丢进去一条毛巾进去,快速地在里面摆了摆,然后拿出来交到谭守林的手上。
谭守林把热毛巾在手里展开抖了抖,尽数敷在脸上,紧接着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舒服地喟叹。
毛巾一看用的年头就不少了,四周滚边的地方早已经脱了线、左下角还有两个小洞,但是胜在洗的干净,灯光下依稀可以辨出它原来的水粉色。
“天没黑我们就往回来了,而且车也开的慢,能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