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泽低头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人,她又哭又笑的样子,就好似疯了一般,心中对她的愧疚和憎恶皆混杂在一起,连自己都辨不出到底哪种最强烈。
“王爷,微臣管教不严,罪该万死!”身后的国舅爷突然跪地求情。
周牧泽回过身,冷眼看向国舅爷,方才听了他们父女的对话,对国舅爷是更加痛恨,“你的罪本王是不会忘的!”
“追风,将这父女二人绑起来!”周牧泽吩咐了一句,赶紧快步出了屋子,步履匆忙地往侯府赶去,不管唐婉玲说的是真是假,周牧泽都要去侯府碰个运气。
不用周牧泽带人,侯爷听了周牧泽的话之后顿时慌了神,连忙叫府中亲卫军四下搜寻起来,又一面安抚周牧泽的情绪。
“多亏王爷圣明,提前查出贼人的意图,不然叫他们奸计得逞,臣定是百口莫辩。”
周牧泽神情冷峻,直直地坐在椅子上,并不搭理侯爷的话。
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因为焦芙蓉三番五次地加害于毓晓,唐婉玲也不可能想出这样的方法。
孟文娘等人也得了消息,就连安溪,也连夜赶到了前厅,众人皆大气不敢出地陪周牧泽等着。
侯府不小,虽然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