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淡地说,“王爷他已经不属于你了,他不会对你笑,但是会对我笑”
唐婉玲摇摇头,抬起手攀上孟毓晓的肩头,轻叹了一口气说:“你这话说的真是叫人牙根痒痒,真恨不得就这样掐死你好了。”
“你说过今天不会杀我的。”孟毓晓笑着眨了眨眼睛。
“明天再杀也不迟。”唐婉玲将手抽回,领着孟毓晓走进书架中间,手指时不时在某一幅画卷上敲一下,却不将画抽出来。
“先皇极其喜欢王爷,虽然依着立长不立幼的原则让大皇子做了皇上,但也没有苛待王爷,赐与他江南最富饶的泰州为封地,又许他享江南十县的租俸,为了不让皇上觊觎,先皇还命人做了十枚玉章,有此玉章,即便是当今皇上也没办法蚕食江南十县的租俸。”
孟毓晓点点头,玉章的事情她也听过一些,和唐婉玲说的倒是没太大出入。
“然而江南乃是最富饶的地方,江南十县的租俸可比全国,皇上又怎能不眼馋呢?为了能够得到王爷手里的玉章,皇上几番给王爷试压,甚至还派出不少暗卫刺杀王爷,就连太后和长公主也帮着皇上游说,王爷,大概就是这个时候才寒了心。”
孟毓晓一阵沉默,久久才说:“同样是至亲,太后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