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太后听到传报,顿时皱了眉,赶紧催促太医:“还不赶紧给侧妃请脉!”
愣在一旁的李太医,赶紧俯身蹲到孟毓晓跟前,待孟毓晓重新坐下,伸出手腕,盖上纱帕,才颤颤抖抖地将自己的手盖上去。
手将要盖上,便落了空,抬头便看见静西王握了孟毓晓的手腕。
“王妃在府中每日都有人请平安脉,一向胎像正常,便不劳太后和李太医费神了。”周牧泽紧紧握着孟毓晓的手腕说。
李太医自然不敢反驳静西王,便只管把头低下去,没有得逞的太后顿时又气得牙根疼,气愤地说:“哀家关心侧妃的胎儿,你这是何意!”
“孩儿记得母后一向不喜欢侧妃,既如此,便当她不存在就是。”周牧泽握着孟毓晓的手依旧没有松。
孟毓晓趁着二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抬头浅浅白了一眼这个戴着面具的周老板,随即扭动手腕,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继续搁回脉枕上,轻悠悠地说:“太后关心,是妾身的荣幸,不过是请脉罢了,王爷无需紧张。”
周牧泽自然是一愣,回头扫了一眼孟毓晓,孟毓晓却故意避开他的眼神,让身旁的宫女再盖上一块纱帕。
太后倒是没有想到孟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