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灵的丫头到他院子里伺候,他若是出门,必定会察觉,我再回府瞧瞧王爷在不在,不就能看出这二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人了么?”
孟锐浅浅点了点头,“你这法子倒也可行!”
孟毓晓没有接话,她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周牧泽的手段不会比自己少,他若是猜中了自己的想法,定能相处应对的方法。
“对了,与你说件事。”孟锐见孟毓晓不搭话,便转了话题,“昨日晚上姑母到府里了,据说又在老夫人跟前哭了一场。”
孟毓晓一听是侯府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致,忙问:“她不是才做侯夫人么?怎么还哭回娘家了?”
“这事说起来和你还有关系呢,你之前往侯府去,不是请了莫神医为她府里的新姨娘把脉么,探出是个儿子,侯爷喜欢的紧,这些日子对新姨娘更是宠爱有加,姑母受了冷落,又不敢在侯爷面前表现,只好到老妇人面前哭去了。”孟锐并不知道安溪的事情,只以为侯府里的是位平常姨娘。
“那她也真是小肚量!”孟毓晓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侯爷膝下无子,好不容易新姨娘怀了儿子,她身为当家主母该高兴才是嘛!”
“你也不是不知道姑母和表妹的性子,她二人都看不惯庶出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