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该知难而退才是。”周牧泽冷眼看向对面的女子,“本王若是能瞧上你,早在几年前便立你为妃了,你这些年为了接近本王可谓是费尽了心思!”
“原来臣女为王爷做的这些事情王爷都知道啊。”唐婉玲扬了扬下巴,故作轻松,“可是同样的事情,为什么臣女做就成了费尽心思,而她做却是自力更生呢?”
“因为她比你有趣啊!”周牧泽难得地扬了扬下巴,大抵因为这句话是在夸赞孟毓晓的,“而你,从一开始便目的不纯!”
“目的不纯?”唐婉玲反问,“臣女倒要问问王爷,臣女是怎样个目的不纯了?”
“你要的,始终只有这王妃之位罢了!”周牧泽直截了当地说。
“对,臣女确实觊觎这王妃之位。”唐婉玲点头承认,“却并不是因为这个位子能给予臣女什么,而是因为这个位子能常伴你左右。”
“我自三岁进宫见到王爷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你,为了能够配得上你,我逼迫着自己学习,逼迫着自己慢慢地接近王爷身边的人,逼迫着让自己更多地融入王爷的生活,难道这也是目的不纯?”唐婉玲一股脑地说出了多年来的女儿心思,纵然一向沉稳,此时也忍不住扶着石桌颤栗起来。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