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毓晓好奇地瞥了一眼周牧泽说的画,一副比人还高的寻春图。
“不过是一晚罢了,王爷竟想的如此周到。”孟毓晓淡笑着补了一句。
“可不只一晚!”周牧泽瞬间便接了话,“要显得你得宠,本王自然得日日宿在你这里,虽说本王另设了卧室,但日后早起洗漱、晚间习读都是在一起的,你也要早些适应。”
孟毓晓当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事情,想着以后要日日和静西王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多少还是有点介意,但是嫁都嫁了,也不可能半途而废。
“嗯,臣女知道了。”孟毓晓轻声答。
“好了,你早些歇着吧,本王也去休息了。”周牧泽浅浅一笑,手臂稍稍动了动,却没敢抬起,他内心里好想轻拍一下孟毓晓的头,但又怕自己今晚做的太过将人吓到了,只好作罢。
孟毓晓轻轻点头,目送周牧泽挑开那副巨画,推门进了暗室,才轻轻转身,往梳妆台边卸去妆发。
回身扫了一眼布置得大红的房间,孟毓晓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当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就嫁了,孟毓晓有些失落,却又有些兴奋,想着离开了孟公府,以后自己就能大展拳脚。
周牧泽其实并未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