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你也不可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翰郡王身上,这些日子你若无事便将自己贴身的衣物收拾收拾,若实在不行,你便逃了去也成。”
“我逃了你们怎么办?”孟毓晓侧头看向孟锐,“再说,孟公府也不可能轻易放过我的,这毕竟是懿旨。”
“我们的事我们再说,这孟公府既然待的憋屈,咱们便不待了,离了孟公府,你我不是活不下去!”孟锐倒是一股正气。
孟毓晓却摇了头,“你我倒是可以活命,可其他人呢?你叫毓娴怎么办,叫你屋子里的那些下人怎么办?我以前想的简单,总觉得大不了一跑,如今,却不敢这样想了。”
屋子里忽然静了下来,两人心里都有心事,这孟公府再可恶,两人好歹也待了这么多年,总有些感情,当真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这事且按着你的法子办吧,”孟锐沉着声音开了口,“我倒是还有一事要问你!”
孟毓晓抬头看向孟锐,等着他问话。
“你和周公子是什么关系?”孟锐直盯盯地看着孟毓晓问。
孟毓晓微微一愣,半晌才在嘴角挤出一丝淡笑,“二哥哥想问什么?”
孟锐垂了头,将胳膊压在矮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