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压下来,他高挺的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自己的鼻头,吓得孟毓晓慌忙歪了歪身子,错开头去。
“阴险!”孟毓晓低声暗骂了一句,随即将身子往后倒了倒,伸出一只胳膊来,“把玉牌还我,我拿了玉牌便回去。”
“既然都来了,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周牧泽轻声笑着,顺势便握住了孟毓晓的手,体内的酒精好似又在燃烧,一点点地刺激着周牧泽。
孟毓晓用力抽了抽胳膊,企图从周牧泽的手里挣脱出来,但是后背上的伤口一用力便牵扯到,一股撕裂般的痛,叫孟毓晓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周牧泽立马便松开了孟毓晓的手,双手小心翼翼地护着孟毓晓,却又不敢落下,紧张地望着孟毓晓说:“伤口还疼么?”
孟毓晓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没上药?”周牧泽又问。
“今早上的时候巧云帮我上过一次药,晚上着急出来找你,便没有再上药。”孟毓晓如实说着,感觉后背上的疼痛感慢慢淡去,眉头也渐渐地舒展开,抬头看向周牧泽说:“那玉牌对我很是重要,如果在你手上,你便尽早还给我吧。”
周牧泽却没有理会她的话,站直腰身,朝着门外唤了齐然进屋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