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的是正事,有关你那批印花纸的。”周牧泽收了笑容,瞬间变得神情认真起来,“你要我站在门外和你说这件事?”
孟毓晓迟疑了一下,又警惕地看了一眼周牧泽,慢慢地让开身子,“那你进来吧。”
周牧泽得意地扬扬嘴角,抬脚跨进门槛,随意找了一处坐下,孟毓晓等他坐定之后,才挑了一个离着他有些距离的位子坐下,轻声说:“屋子里没有丫鬟,没人沏茶,你便将就一下吧。”
“嗯,我同你说正事,”周牧泽微微侧身,看着孟毓晓,“你看过那批印花纸了吧?”
“嗯,十分的精美。”孟毓晓见周牧泽似乎真的打算谈生意上的事情,便也稍稍放下了一些对她的戒备,“装纸的盒子我也瞧过了,十分的好看。”
“嗯,我要同你说的,便是这盒子。”周牧泽说,“原本你也没说,所以韩大师便只做了印花纸,是后来才发现,这些纸不太好搬运,而且泰州的梅雨季节纸容易受潮,所以后来我便自作主张叫人定制了这些装纸的盒子,每个盒子正好可以装一斤的纸,做盒子的材料是跟印花纸用的同一种竹子,取不能打浆的那一截,倒也不算浪费,因着隔得太远,所以我便替你拿了主意,如今还是得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