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受不了,心里又记挂着孟毓晓,十分不畅,沉着脸对追风说:“文宣世子呢?”
“他去体察灾情去了。”追风如实回答。
“哼!”周牧泽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倒是会做事,这边一堆烂摊子劝扔给我,他却去外面体察民情,如今工期不动,他再怎么体察也没用啊。”
周牧泽说着皱了皱眉头,随即抬手指指桌上的一摞条子,“派人去将他请回来,然后将这些都搬到他屋里去,告诉他,今晚若是不把这些批完,明日便让他去工地上监工去!”
追风望着桌上高高的一摞条子,淡笑着说:“文宣世子以前从未出京办事,所以行事难免浮于表面,您看在长公主的面上多担待。”
“我若不是看在长公主的面上,我定不会陪他来。”周牧泽气愤地说,又看了看桌上的条子,“赶紧叫他回来,这些年待在京里,做事的本事都没学到,尽学了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
“是!”追风含笑答应着,暗想着一会儿文宣世子回来定然是免不了一顿教训了,正要转身,听着窗户外传来一阵扑棱翅膀的声音,连忙走过去,打开窗户,窗户外站着一直黑灰色的鸽子。
“是齐然传信过来了。”追风说着,伸手解了信鸽腿上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