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看到,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我让他帮我去办事去了。”周牧泽面不改色地撒着慌,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就是昨天那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让齐然陪他去了。”
“让他去?”孟毓晓有些惊讶,随即心疼地看了一眼周牧泽,“周老板若是生意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便不要可以抽出时间来陪我去萧山,齐然那人虽然大部分时候挺靠谱的,但是对做生意好像是一窍不通,让他代替您去谈生意,真的不会搞砸么?”
孟毓晓只要想到齐然为周牧泽谈生意的场面,就为周牧泽的钱心疼起来,这简直就是拿钱砸水里了啊。
周牧泽自然也知道齐然不是做生意的料,看孟毓晓竟然能将他看得这么透,不由得微微抿嘴,随即淡笑着说:“无妨,该说的事情昨日我都已经谈妥了,今日不过是叫齐然带着他在泰州城内四处走走,略尽地主之谊罢了。”
“哦,这倒是齐然擅长的!”孟毓晓笑着点了点头。
西王府,宿醉的文宣世子醒来之后便想着要去找周牧泽,还未及出院子,便迎面撞上了齐然。
“咦?齐然!”文宣世子朝着齐然喊了一声,然后快走两步,走到齐然跟前,咧嘴一笑,“昨日我怎么没有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