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这韩大师如今隐居在萧山,”齐然说着微微一顿,小心翼翼地打量一眼周牧泽,才又低声继续说:“三爷的意思是明日就出发,叫属下跟着她去。”
周牧泽顿时皱了眉,抬眸看向齐然,“你是不是又在她跟前说什么了?”
一个眼神,便叫齐然吓得向往后躲,极其委屈地说:“我今日在路上的时候见钦差是文宣世子,心想主子肯定脱不开身,所以才跟三爷说您去见重要的生意人去了,怕是得忙几日!”
“哼,就你话多!”周牧泽白了一眼齐然,倒也不怎么生气,随即起了身,“我去她那坐坐。”
“主子,三爷今日还收到京城来的信了!”齐然忙追上一步,跟在周牧泽身后说,“我们去了瑾轩的茶馆,信是孟二爷写来的。”
“嗯,知道了。”周牧泽平淡地答应了一句,目光坚定地往孟毓晓的院子里走去。
如今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下来,荷香庭的廊子上早已经点了灯,孟毓晓穿过栈道到屋檐下,屋子里点着灯,十分的亮,里面有主仆二人说话的声音,多半是孟毓晓在问,丽娟在答,问的都是一些关于布匹的声音。
门没有合上,所以周牧泽稍作迟疑,便直接进了屋。
孟毓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