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若是她做的有什么不对的,您只管告诉我,我定然告诉贱内好好教训她,没必要为着这事对簿公堂,也折了您的身份不是?”
“哦,原来是曲大人的亲戚啊。”齐然表现得好似才知道这个消息一般,贼贼地陪着曲县令笑了一下,忽然间便变了脸色,一甩衣袖,冷眼:“既如此,越发要请曲大人升堂审问了,总不能叫外人觉得曲县令徇私舞弊,有意包庇家眷!”
曲县令看着一脸严肃,毫无商量余地的齐然,丧气地垂了脑袋,轻叹一口气,便慢慢挪步回到了自己的位上,伸手摸了惊堂木,往桌上一拍,轻柔无力的一声。
“堂下人所谓何事状告?”曲县令开了口,声音张还带着怯意,眼巴巴地望着齐然。
齐然张了张嘴,刚要开口,身边的妇人却先开口嚎了起来,“青天大老爷啊,您可得为民妇做主啊,这几个人将民妇的店拆了,还放火……”
齐然往一旁退了两步,皱眉看向曲县令。
曲县令露出尴尬之色,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对左右:“快,叫她住嘴!”
一旁的衙役得了消息,找了一块湿毛巾,便上前塞进了妇人的嘴里,顿时叫妇人一句话都不上来。
“二公,您吧,所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