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地反咬吴姐一口。”
“所以你想把事情闹大些?”周牧泽轻声问,心中已经大抵知道孟毓晓要做什么了。
“对!”孟毓晓点头,“最好是能闹到衙门里去,咱们有理,不怕这没理的。”
孟毓晓没有把话穿,她心里明白官官相护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但是也定要冒险去做,实在不行,自己身上还有王爷的玉牌,或许能救自己一命。
周牧泽既已猜到孟毓晓的打算,自然也隐隐猜到自己的身份会成为她最后的救命符,周牧泽虽然心里高兴,但也不希望到这一步。
在石城这个地方,出现静西王的玉牌,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只怕到时候自己和孟毓晓都隐藏不了身份。
周牧泽的目光不由得慢慢地看向齐然,在他身上打起主意来。
第二日一早,吴琼便早早地到了酒楼。
“吴姐的足禁解了?”孟毓晓见她身后还跟着丫鬟,不像是逃出来的,便笑着问了一句。
“我爹押镖去了,府中没人管得住我!”吴琼得意地着,便又催促孟毓晓,“公你可快点,我都急了一晚了!”
“再急也得用过早饭不是。”孟毓晓浅浅一笑,便邀了吴琼下楼用早餐,吴琼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