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正在孟毓晓胡思乱想的时候,琴声忽然结尾了,瑾轩抬起头,正好对上孟毓晓有些走神的目光,倒是叫孟毓晓慌了一下神,手中的茶碗晃了一下,带的茶水都荡了,好在不是满杯茶水,并未溢出,这才不至于叫她失礼。
孟毓晓赶紧恢复了神情,将手里的茶碗重新放回桌上,起身朝着瑾轩浅浅施了一礼,“见过先生。”
“嗯。”瑾轩应了一声,并未过多搭话,便起了身,走到书桌边,从桌上捡了一本书,然后看向孟毓晓道:“四姑娘早起身体不适,今日不过来了,三姑娘今日想听我讲解什么?”
孟毓晓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书桌,竟好奇孟毓娴怎么突然就病下了,心里一面盘算着一会儿回去了要去看看她,一面又想起瑾轩还在等着自己的回答,连忙转过头:“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诗经、论语我早前便都自己读过了。”
作为卖古玩的世家,孟玉晓父辈祖辈都保留着一些传统的讲究,家中的孩能认字便开始被弟规、三字经,论语、诗经都是基本课,会拿笔,便开始练毛笔字,行书、楷书都得一样样学,所以孟毓晓如今自己度过了也不算什么大话。
瑾轩听了孟毓晓的话,轻轻一笑,便将自己手中刚捡起的书重新放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