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膝盖。
孟毓晓瞧着托盘里就剩下鞋袜了,于是很自觉地拿了袜,伺候静西王穿上,等一切都弄完了,无事可做,孟毓晓只好继续尴尬地低下头去。
“你打算一直这么跪着?”静西王温厚的声音自上而下传入孟毓晓的耳朵里,声音好听的孟毓晓都想花痴地喊耳朵快怀孕了!
“臣女冒犯了王爷,还请王爷赎罪。”孟毓晓低着头,低声着,心中默念王爷能够看在自己又是给他擦脚,又是为他穿鞋袜的份上原谅自己。
坐上的人顿了一下,随即一只手从上而下,抓住孟毓晓的手腕,直接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从后院跑来前院找本王,不可能是专程来给本王上药的吧?”静西王话间便牵了孟毓晓往外走去。
孟毓晓也不敢反抗,目光在静西王的手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暗想着还隔了好几层衣服,也就任由他这么抓着了。
静西王带了孟毓晓绕过屏风,却转弯朝着另一边走去,伸手拉开一扇门,里面竟然是一间更大的房间。
孟毓晓这才知道,自己是从下人们送水的门闯进了静西王的卧室。
“吧,来找本王做什么。”静西王松开握在孟毓晓手腕上的手,一甩衣袖,往窗边的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