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然后抬头看一眼跟前的流云,示意了一下书桌:“书桌边上压了两首诗,是后日诗会要用的,你模仿着我的字迹,练熟了,日后定有用上的时候。”
“明白。”流云答应了一句,便去书桌边练字去了,巧云则如同往日一般,坐到孟毓晓的脚边,为她挑线,穿针。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气氛十分的宁静,尽管外面刮起了寒风,竟是一点都不影响屋里的三人。
之间一点点的流逝,不一会儿便已经到了亥时,听着院外竹梆敲响的声音,巧云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朝着孟毓晓:“姑娘,该歇着了吧?”
“什么时候了?”孟毓晓问了一句,手上却并没有停下来。
“亥时一刻了。”书桌边的流云回答道,“姑娘该歇息了。”
孟毓晓停了一下,看了一眼手里的绣绷,宣纸上的元宵灯会才绣了三分之一不到。
“我再绣会儿吧,你二人若是困了便先去睡去。”孟毓晓着又低头继续。
“我们不困。”巧云连忙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然后心翼翼地对孟毓晓:“姑娘这帕明日绣也可以的,何苦这晚上熬夜,一会儿烛火伤了眼睛。”
“这帕后日要用,而且又不能叫人瞧见了,趁着晚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