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刮脸。
陆新泽本没觉得什么,这下被母亲这么一搅合,竟也不自然起来。
他连忙关上门,将母亲拉到一旁,小声同她道,“秘密。”
“噢,小秘密。”曾雅静轻声,一副神秘的模样,转而兰姨过来就将她带回房间休息了。
只是谁都不知,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盛慕已经迷糊醒来了,她感受到额头上的湿润,却没听清陆新泽先前问候她的那话。
盛慕伸手摸了摸额头,睡意在迷糊中清醒。
她不知此刻脑子里存在什么样的想法,只知道心头很杂乱。
*
翌日,盛慕起了个大早,也或许是因为昨晚那么一个小插曲,让她睡意难安。
她下了楼,还未到客厅,便听见曾雅静的声音。
曾雅静似乎在和谁说着话,叽叽喳喳的,整个客厅好不热闹。
盛慕到了楼梯口,便瞧见坐在沙发上的陆新泽。
“你这里好紫紫,这里也好红红。”曾雅静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陆新泽手腕上的那些伤痕。
兰姨寻声望过去,脸色都变了,“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弄成这样?”兰姨走来,又仔细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