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盛慕拘谨地不知该如何打招呼,黎斜月已朝她过来,“是你救了曾雅静?”
她开口就这般问,盛慕一愣,原本想实话道出口,可最终到了唇边又转了个弯,“谈不上救不救,只是她比我幸运,我先摔了下去。”
黎斜月却沉下脸色回她道,“以后这种危险的事,还是别做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小慕,别忘记了,你和陆新泽不是一路人。你跟着他,只会受伤。”黎斜月离去前,突然这般与她道。
盛慕还没回味过来,便听见陆飞轲也要从客厅里出来,她不想面对这么多人,先移动轮椅离了去。
原本吵闹的客厅,忽然之间又恢复了平静。
陆新泽烦躁十分,每次与父亲争吵过后,他心情都是异常压抑。
伸手拿过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
看着白烟缓缓,耳旁忽然又回响起陆飞轲说的那段话。
他说母亲真正的病因不在于别人,就是因为他,因为他的坐牢,才逼疯了母亲。
如果那晚,他没有和盛慕滚床单,是不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他不会坐牢,他母亲也不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