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提醒她,在茗茶酒楼的那晚。
“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出戏,还没演完呢,你不能提前退场。”他对她吐出一口白色烟雾,盛慕受不住香烟的味道,咳嗽了几声。
她忍着脾气,问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陆新泽指了指房间,“今晚你就待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话落,他转身去了阳台,暗灭快燃尽的香烟,又点了一支。
火星在他指尖亮起,盛慕跟上前,借着火星的光亮,又问,“那我今晚睡哪?”
屋内可只有一张床。
陆新泽睨了她一眼,毫不怜惜道,“地上。”
“!!!”
“地上很冷。”
现在都是深秋了,睡一晚上,肯定会得病的。
但他没什么好气,“那就冷着。”
他服刑的时候,还睡了一年的地板呢,不过是一晚上,娇气什么?
盛慕气的不想和他多说话。转身,进屋,不管不顾,直接脱了鞋,就上大床。
陆新泽进来的时候,就见她一副喧宾夺主的模样,当下就蹙眉道,“下去!”
“不下!”她拒绝地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