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荣国府的赖大管家也是个体面人,他虽是贾府的下人可自家产业颇丰, 儿子前两年便捐了个州官来当。谁家的下人能像赖家这般荣耀, 这也算是独一份的尊荣了。
就在这些话越传越邪乎的当口, 贾赦颇花了些功夫请了几位和贾府有旧的官员在荣禧堂前屋喝酒。自从贾代善走后, 贾府和这几个府里便疏远了, 如今这些府里都是下一代人在支撑门厅。而贾赦这个没实权混吃等死的,自然和他们说不上话。
这不前几日还是贾琏亲自上门拜访过后,这才有了今日这喝酒之事。
贾赦虽混,可说话做事也是有手段的,几句话下来便消除了最初的隔阂,接着又忆当年,贾赦和这几人年轻时都来往过,只是后来这几位都走上仕途, 而贾赦则沉迷于女人古玩, 这才渐行渐远。
这不就在上了第二道菜之后, 其中一人拉这贾赦道:“恩候, 你这富贵闲人当的可真是羡煞我等。”说着撩开手臂,之间手臂上一道长疤蜿蜒直上,刺目惊心。
“兄弟, 你这可是前些年在漠北弄得?”贾赦说着,便给那人倒了一杯酒,颇为崇敬的说道:“敬你一杯。”
那人喝完酒,旁边一人呵呵一笑说道:“年轻那会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