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脚,里面缠着小石头从小到大几乎从未离身的匕首和吹针。
毕竟李建国同志在香港也算是树大招风,香港的环境也不太平,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所以他就养成了一直随身带着这些东西的习惯。
把针筒靠近自己的嘴唇,估测好距离,小石头对着针筒吹了一口气,然后,就有一根细如牛毛的针扎到了那只大老虎的背上。
想着老虎的体型比人大了这么多,小石头不放心的又补了两针。好了,这下就算是一头大象也该睡个一天一夜了。
因为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大老虎早就痛的麻木了,所以小石头扎在它身上的那不痛不痒的几针就被他完全的忽略过去了。
慢慢的,睡意来袭,而且越来越汹涌。
大老虎挣扎着想要抵抗,眼睛闭上,又猛地睁开,然后又闭上,又睁开。
只是眼皮睁开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绵软无力。
终于,它卧倒在了地上,眼皮彻底被黏住了,进入了无知无觉的状态。
整个树林静悄悄的,只有小幼崽挣扎的声音还在回荡。
“石头哥,厉害!”王专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对小石头竖了一个大拇指。
“等一下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