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乐呵呵地为梨萍祖孙二人打开后车门,看着他们坐了进去,随后关上门,自己进了前头驾驶座,便发动了汽车。
“薄情,怎么又跟长卿闹不愉快了,刚才他出来送我们,脸色可不好啊!”
梨萍在后座上问道。
薄情故意叹道:“妈,你还猜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儿吗,老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是百分之百为他着想,想帮他重新建一个家,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现在又怀疑我背后算计他。”
梨萍笑了:“我们都知道你是好心。老爷子还特别感谢你,也只有你,敢触长卿的逆鳞。”
薄情得到夸奖,自然又是得意,却又故意谦虚了一句:“我真不是为了感谢,就是看着他一个孤家寡人,还蛮可怜的,老婆没了,又不是不可以再找,何必死气沉沉过一辈子。”
“姑父,我妈妈不是没了,妈妈回来了。”
霍琰在旁边说了一句。
薄情看了看后视镜里的霍琰,一本正经地胡说了一句:“我也觉得你妈回来了,半夜三来找你爸,才把你爸弄得整天阴阳怪气。”
“薄情,不要乱讲!”
听到这里,梨萍到底有些不高兴。
薄情也不笨,